【周江】此去经年
又太过平淡了……_(:зゝ∠)_下次再。。。再挑战波涛汹涌的剧情好了【什么鬼】ps：其实想挑战肉渣渣的但也失败了，看得出我的努力吗【谁看得出啊！】
就还是一个细水长流的故事……最近在攒原创字数，不过以前的坑会填完的_(:зゝ∠)_又ps：这次终于不是一直吃吃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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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经年
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饶是平日里身板硬朗健康的人也会有病来如山倒的一天。
在苏黎世参加完比赛捧着奖杯等待回国的时候，周泽楷病倒了。
38度4。
语言能力着急在翻译陪同下溜了一圈医院本来想挂个水速度解决好赶上三天后的飞机，结果折腾半天就开了点药便给打道回府。
“这个时候只能上万试万灵的方法。”叶修手指着床头的电热水壶，“喝热水，喝上个十壶八壶的保管烧退。”
“你这是要坑死小周的节奏啊，十壶下去烧能不能退不一定，但小周肯定会撑死。”楚云秀不雅地翻了个白眼。
“那只能用第二种方法。”鉴于酒店客房禁烟，叶修没烟抽，只能咬着苏沐橙给的棒棒糖伪装香烟，“小周！坚持住！胜利的道路就在前方，家乡父老乡亲都在等着你！”
结果被苏沐橙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
“演抗战片呐你！”
“我这不是为他着想吗！”
“叶修也没说错，热度高的话不一定允许登机，还是先把医院开的药吃了吧，我再看看我这里有什么小周能吃的药。”喻文州从自己房间拿来了随身携带的医药箱。
楚云秀刚想说不愧是体贴周到的喻队什么都想到了连药都带那么全结果看到医药箱里的东西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除了胃药、止泻药、晕船药之类的旅游常备药物外，还有许多奇奇怪怪包装的东西。
“喻队……不是我说，你到底怎么把这些东西带过安检的。”
不止楚云秀好奇，黄少天也相当好奇——出发前他们都收到了一叠有关出入境安检和瑞士当地风俗习惯的说明，为了避免他们比赛前后遇到不必要的麻烦。
“队长不愧是队长，真是厉害。”黄少天比了个大拇指。
“黄少现在不是无差别崇拜你家队长的时候吧。”
周泽楷还在床上躺着呢。
喻文州拿了两包中药冲剂：“老家有个亲戚一家都是中医，小时候只要不是特别严重的疾病，简单的头疼脑热吃的都是他送来的药，挺管用。”
在场众人沉默片刻，然后一股脑冲上去抱住喻文州。
“文州！冷静！出了事是算刑事案件的！”
“队长！虽然我也介意轮回他们当初赢了我们的事但是趁人之危是不对的等小周恢复健康我们再打回去就是了！”
“……你们演得开心吗。”举着水杯和中药的喻文州望着满身的挂件笑得有些无奈。
“哦，挺好玩的。”众人纷纷散开。
扶着周泽楷喝下中药，又灌了他两大杯热水，掖好了被角叮嘱有事打电话后大家便相携离开吃晚饭去了，留下他一人在房内安静地休息。
然而几乎睡了一个下午的他现在并没什么睡意，方才又喝了那么多水，饱腹感让他意识清醒得很。
人在病弱的时候往往思绪就天马行空不受控制了。
周泽楷想到幼年时期自己发烧的经历。
小时候他的身体并没现在那么健康，比起同龄小伙伴，感冒咳嗽发烧去医院挂水都是家常便饭。
后来父母经常带他参加各种户外健身活动：慢跑、羽毛球、乒乓球还有游泳。
那段时间他学会了许多项体育技能，但是游泳却是怎么都没学会。父母也不着急，反正都学会那么多了一两样不会很正常。
而在诸多活动中，他最喜欢射击。
不管是在运动场馆里、游乐场内还是在游戏里。
小霸王学习机是贯穿一代青少年的回忆，本来是买回来提高学习的，但在接触了卡带游戏后，发展就不受控制。
最初周泽楷只在同学家里玩，后来为了奖励他成绩优异，父母也买了一台给他。
里头飞碟之类的射击游戏是他的最爱，那种全神贯注一击必中的感觉很不错。
而在日后受朋友影响涉足网游世界选了个神枪手职业，并从业余玩家变成了职业玩家，就是超乎他计划之外的变化了。
虽然喜欢，但他没想过自己有天会做出半路辍学去打游戏这种在长辈眼里离经叛道的举动。好在周家父母向来宽容，只要是周泽楷喜欢的，他们都支持，但同时也和他约定，四年之内拿不出成果的话就乖乖回去继续念书。
幸好他没有辜负父母当年顶着亲戚间家长里短碎嘴的议论，他的表现让熟悉他的人都感到骄傲。
曾经觉得周泽楷不如自己考上大学的儿子有出息的某姑姑姑父看到对方拿着奖金工资给周父周母买的命表和翡翠项链以及常常送他们出国游玩后，眼红的不得了，什么就知道这孩子将来了不得，好似当年那些话都不是他们说的。
“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你只要记住，你的人生得自己负责，爸爸妈妈支持你，但是成功也好失败也罢，结果得由你自己承担。”在周泽楷最初加入轮回时，周母只有给了他这句话。
早早拥有独立做主的选择的周泽楷比同龄的孩子成熟许多，有时面对父母他也会犹豫不知该说什么来感谢他们的教导和支持，最后都转化为了行动上的表现。
他喜欢荣耀，也喜欢神枪手这个职业，也喜欢……那个忽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
迷迷糊糊间，周泽楷听到了自己的手机铃声。
是谁给他打电话？喻文州还是叶修？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电话接通的时候周泽楷思绪还很模糊，但听到对面传来的熟悉嗓音时，他整个人都清醒了。
“江。”
“喻队给我打电话说你病了，要紧吗？”江波涛接到喻文州的电话时整个人都十分紧张。
身在异国，他无法陪伴在周泽楷身边，只能抱着电脑熬夜看直播看他在场上的表现才能确定他过得好不好。
即便理智上知道对方是个成熟的大男人而不是需要人照顾的三岁小孩，但情感上的牵挂是不受控制的。
“还好。”
周泽楷的回答依然简洁，平日里江波涛对此并无意见，反正他都习惯了好多年。但是眼下，两人隔着广阔的大陆，他希望能多听到些对方的声音。
“真的吗？我……大家都很担心你。”
“后天就回来。”
江波涛握着手机心跳德有些厉害：“上飞机前给我发个短信，我我们都会来接你。”第一时间迎接冠军的归来，迎接他们的荣耀。
挂了电话，周泽楷按照队友们的嘱咐又灌下两杯温水，跑了趟厕所后努力让自己继续睡着——尽管此前他已经几乎睡了一整天。不知道是不是喝水喝饱的缘故，一天内吃喝了两碗粥的他并不觉得饿，如果不是喻文州表示不吃东西没法吃药他真是什么都不想再吃了。
其他人可能庆祝去了，房内空荡荡他就剩他。
哦，还有个奖杯，好像是云秀放在这边的，模糊间听见说什么驱邪消灾……真是不能理解女孩子的想法啊。
周泽楷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从被窝里伸出手拿过床头柜的手机玩，打开企鹅就受到了许多消息。
其中他们为了征战苏黎世而组建的群里最热闹，大家都在刷风景与美食图片——明明都在一起还上网聊天，是多离不开网络？
周泽楷并不认为因为生病哪里都不能去而只能躺床上的自己玩手机是罪恶，于是他发了个企鹅自带的生气表情。
然后他收到了许多催促去休息的回复。
“快了。”
“快毛线，现在立刻就丢掉手机睡觉！等我们回来检查你手机QQ最后记录几点，晚的话回去后就盗你账号信不信？”
“……”
看着轮回聊天群不断闪烁的提示框，周泽楷打了几个字：“不行。”
“哟呵，小周会反抗了？”
“看来得给点颜色瞧瞧。”
“好啦，别闹，他睡了一整天也怪无聊的，只是看会儿手机又不会怎么样，我们还有不到一小时就回来了，小周你在我们来之前睡就好。”楚云秀忍不住打了段字。
还是女孩子比较体贴，虽然他依然很难懂她们的想法，但礼貌如周泽楷感动地发了个哭泣小人的表情。
轮回群里，众人见到周泽楷冒泡惊讶不已。
“小江说你病了，怎么还上网？”方明华率先打了一排字。
“休息下。”
“……有用上网来休息的吗？”
“小周你不是应该在睡觉么？”江波涛出现了。
周泽楷觉得自己心跳变快，好像额头又有点烫，赶紧拿起桌边时刻准备的电热水壶倒了杯水一口气喝下去。
“睡不着。”
“睡不着也要睡，药吃了么？多喝热水盖好被子把汗闷出来才能退烧你才好健康的回来。”江波涛认真叮嘱。
——刚才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等下就睡。”
“现在就去睡。”
“现在就关机睡觉！”
方明华和江波涛的话先后跳出，周泽楷有点惆怅——明明他才是队长，怎么一个两个都对自己发号施令？隔壁蓝雨家的队长说一句话平日里滔滔不绝的副队长就立刻闭嘴，到了他这里似乎不太管用——因为他平时自己话不够多？
“小周，睡了没？”
周泽楷神思快要跑到太平洋时，江波涛小窗弹了他一下。
“还没。”周泽楷反射性回复。
“你果然还没睡！”
“……”
上当了。
“快去睡吧，生病就不要闹了，等你回来不管是想聊天还是打荣耀或者散步逛街都陪你，现在还是养身体最重要。”江波涛苦口婆心打了一串字。
“好。”
江波涛很高兴，随手翻了张表情，发出来后才发现是两只兔子依偎在一起一只不停舔舔舔隔壁那只。
顿时气氛就尴尬了。
“咳，发错。”说着补发了张企鹅给同伴拍肩膀的表情，“我想发的是这个，刚才那个无视就好。”
“哦。”关掉手机，又灌下一大杯水的周泽楷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
这一觉，他睡得并不踏实。
梦里他搭上回国的飞机，受到了俱乐部的热烈欢迎，经理说要搞个party庆祝国家队夺冠庆祝他们出了个世界冠军。
气氛很好，场面很庞大，大家唱歌跳舞甚至开了红酒，然后江波涛拉了个女孩子出现在他面前说小周恭喜你夺冠，对了这是我新交的女朋友，她也是你的粉丝呢。
然后他醒了。
“烧退了，不错，不过小周你这汗出得够厉害啊，头发湿漉漉的，我给你开热空调去洗个澡，别又受凉。”肖时钦看了看体温计上的正常体温，欣慰之余感叹周泽楷闷汗闷得够厉害。
周泽楷老老实实接过喻文州递给他的中药一口饮下。
“我去告诉云秀和其他人你没事了，今天再休息一天，明天中午我们就可以去机场启程回家。”
回家，这两个字听起来实在充满诱惑力。
最初来到瑞士参加比赛时大家都是豪情壮志，往大方向说是要为国争光，而落到个人身上其实也就是不愿服输罢了。
不过是那么简单的想法。
热爱荣耀，想要在比赛中获得冠军，这是每个参赛者的梦想。只是冠军只能有一支队伍，因此每个国家的参赛队伍都是卯足了劲发挥十二万分的实力投入其中。
好在最终冠军被他们收入囊中，宣布比赛结果的那一刻，队伍里不管平时就外向张扬还是习惯内敛山善于控制自己情绪的，全都激动地跳了起来抱成一团。
高兴过后，抱着奖杯的大家开始计划回国后要做什么了。
“累死我了，到家后先让我睡上三天谁都不许来打扰我，然后上线找人pk去。”黄少天翘着二郎腿笑嘻嘻说道。
“虐小朋友好意思？”没有烟抽只能咬巧克力的叶修鄙视他。
“你当初虐人时怎么就不反省自己欺负小孩的行为？如今还好意思来说我。”
“哥是在指点他们。”
“那这样，大家回去都去新区建个新号，从头开始，看谁先满级然后刷的成就和斩杀的对手多！一周为限。”楚云秀也来了精神。
张佳乐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吐槽：“居然用斩杀这样的字眼……云秀你当初应该去练近战法师或者拳法家才对。”
“呵呵。”
结果就这么敲定。
“你们真是闲。”不知道谁说的。
“这叫放松，情绪一直紧绷对身体不好。”
周泽楷默默听他们说不发表任何意见，于他来说，回国后有件相当重要的事得先完成。
“表白？拿冠军奖杯当礼物如何？绝对浪漫有震慑力。”方明华说道。
彼时正在练习的周泽楷手一抖，子弹全往空白处射了。
——他是巫师么？怎么全知道。
“你最近除了日常练习外，视线聚焦最频繁的地方就是小江在的位置，而且还特别注重穿着和在他面前的措辞——当然，你随便怎么穿都看着很帅这点我虽然不想承认但也必须承认。根据过来人的经验，八成是恋爱，总不见得把队友当成对手吧？”
作为轮回队伍里目前唯一脱团的奶爸方明华，自然看得出近日来周泽楷的表现。
包括他能看出吴启上个月又表白失败。
方明华的话让周泽楷记在心上，当然，想要获得冠军本身和表白是两回事，只是如果又能拿到奖杯又能表白成功自然是最好的，失败的话……唔，用杜明的话来说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放心，以我过来人的经验，我想小江对你也是有好感的，所以少年啊，勇敢地上吧！”
飞机落地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受到了热烈欢迎。
各家队伍都派人飞到了首都来迎接他们的冠军，轮回一口气把人都送来了。
机场人潮汹涌好不热闹，其他接机的人还以为是什么足球俱乐部或者某国明星团体来华参加活动，也挤过来凑热闹。
“快走快走，人越来越多了。”简单地和媒体交流了几句后，其他人非常没心没肺地把接待发言的活扔给了领队叶修和队长喻文州，自己则悄悄地跑走了。
身为副队，黄少天跑不了，只能陪着自家队长应对完所有的媒体然后和来接他们的郑轩及卢瀚文回酒店等待第二天晚上的庆祝酒会。
“有点不太好。”坐到车内时，周泽楷有点心虚。
“没事，他们习惯了也会谅解的。”江波涛安慰他，“回酒店后好好休息，明晚冯主席还给你们准备了庆功宴，估计要闹上好久。”
“嗯。”
飞机上始终睡得不舒服，哪怕已经享受了头等舱待遇，周泽楷始终觉得还是平坦柔软的床比较舒适。尽管身下这张床不是自己房间里的床，但也没得挑，后天他们才能回S市。
等回去后就表白吧。
纵横荣耀数年，不管是决赛时还是面对媒体时，都没有此刻来得紧张。
过去他专注于读书，进入荣耀后就专注于练习和比赛，如今未来的人生可能发生小小的改变，这令周泽楷有过短暂的茫然。
他也曾想过如果表白失败要如何是好，一个队伍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比赛场上还要互相配合，若是情绪处理不好可能会影响到轮回日后的发展。
但是，他想任性一次。
感情上他可能比较生涩也的确不如方明华那般有经验，但就像方明华看出江波涛对自己可能有好感，他自己心中也觉得两人之间应该有某种不需要明说的默契。
不是因为他们是正副队长，只是因为他是周泽楷，对方是江波涛。
情从何而起？
也许最初那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对方笑吟吟向他伸出手，友好地说我叫江波涛，很高兴能和你成为队友。
又或许当自己面对媒体喋喋不休的问题对方非常自然地走到他身边接过话题好让他不那么为难。
或者，是自己训练结束疲惫想要休息时对方递来的一杯温水和一句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的关怀。
很多总觉得周泽楷可以做到可以赢，这是种信任是种希冀，但当褪去场上神勇坚定的表现后，周泽楷也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想要的就去追求，如同过去人生岁月里自己所做的那样。
当周泽楷拉着一头雾水的江波涛从宴会后门溜出去在皎皎月光下拿出冠军奖牌对着江波涛说我喜欢你时，他的心跳如同被宣布是冠军时一样激烈。
“你认真的？”江波涛歪着脑袋唇角含笑地看着他。
“嗯。”
“没想到被你抢先了啊。”江波涛面露遗憾，“还以为至少这方面我能赶在你的前面。”
所以是……
“我也喜欢你。”江波涛主动搂住周泽楷，“嘛，是你主动开的口，但我也不会认输就是。”他身体稍稍前倾，吻上了周泽楷。
这下他赢了。
两人的呼吸融为一体时，周泽楷能感受到江波涛的心跳其实和他一样，表面上的冷静不过是为了掩饰内心的紧张罢了。
“我说你们……不是说好了分散走的吗？都挤在一起会被老冯发现的。”
“明明是我走在前面的你还说我。”
“别吵，真想被发现？”
周泽楷和江波涛维持着相拥的姿势愣愣地看着不约而同选了同一扇门溜出来的今晚的主角们。
“……现在是进是退？”黄少天觉得有点尴尬。
“你说什么？不明白。”楚云秀大大方方从周泽楷和江波涛两人身边走过，好像就没有看到他们似的，“怎么不走了？被捉住不要怪我。”
其他人纷纷效仿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一般速度走人。
倒是走在最后面的肖时钦好心提醒：“大家都撤了，换个地方继续你侬我侬吧，不然等下出来的就是冯主席了。”
“谢谢你的提醒。”江波涛淡定点头，而后拉着周泽楷直接跑路。
“你们这群小混蛋！”
宴会内场的冯主席今天也依然心很塞。
“我想今晚会记一辈子。”江波涛笑着对周泽楷说道。
的确，不管多少年过去，周泽楷始终会记得那个月光如水的夜晚，即便后来两人交往过程中难以预料的惊喜与惊吓也不少，但始终觉得还是那一晚的事比较有趣。
包括回到酒店后他们的确还你侬我侬了一番，期间差点被轮回其他人撞门进来要拉去继续喝。
“在想什么？”江波涛拉开窗帘，看着床上半坐起身的周泽楷顶着呆毛一脸出神。
“想以前。”
“这才多少岁就开始回忆过去？”江波涛笑着坐到他身边给了他一个早安吻，“走吧，今天俱乐部来了一批新人，老板点名让你去测试他们的水平，真是替那些孩子掬一把同情泪的眼泪。下午方哥请我们去吃饭，他家丫头生日，哎，今年就是上小学的年纪了，时间过得可真快。”
所以到底是谁在感慨岁月？罢了，这都不重要。
“好。”握住江波涛的手，周泽楷脸上绽放出比屋外阳光还灿烂的笑容。
重要的是他们都还在彼此身边，也都还未放弃荣耀。
